了撇嘴,这一个月以来几乎每隔五六天就有神秘的人送箱子来,里面当然都是一些日常必需品。
往往曾经偷偷潜伏,侦察出莫染联系外界的方式,其实是通过一部手机。可当她偷偷找到那部手机,接通了自己想要的号码,里面却传出一个貌似接线员的声音,说的貌似是法语,无论她拨什么号,对方永远都是那个礼貌的声音,用那种陌生的语言,问她永远听不懂的话,最后她也就只好放弃了。
莫染举着痱子粉,让她等下上去冲个澡再来擦。
屋子里一早就有些闷热,开了窗,腥咸的海风吹进来,稍觉凉爽,但仍是觉得热。
往往从冰箱里翻到了一瓶冷藏的威士忌,她用舌尖舔着嘴唇,手里是清澄透明的瓶子,棕黄色带着微红的液体,看上去如此的清凉诱人。
莫染好笑的看着她:“这是苏格兰生产的威士忌酒,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,是世界上最好的威士忌酒之一,怎么你想偿偿?”
往往一哂:“这么夸张,到底是什么味道?”
她毫不犹豫的将瓶子往他怀里一塞:“你把它弄开,反正你也带不走了,再贵的酒本姑娘今天也要偿偿!”
莫染笑:“那好,今天我们俩个就把它喝光!”
往往很不以为然,她对自己的酒量可是相当自信,莫染当然也不会甘拜下风,他可是众酒友公认的酒神。
往往特地取了瓶装的罐头咸菜,还有本地的小咸鱼干儿,就摆在露天阳台的小圆桌上。
莫染忍俊不禁,隔着桌子伸出手去,在她额头上点了一指,语气里却是带着宠溺:“你啊,准备这样的下酒菜,难道要喝二两老白干儿吗?”
往往翻了个白眼儿:“我就好这口儿,什么洋酒白酒,在我这里都一视同仁。”
本来洋酒的喝法很有讲究,一看二闻三品偿,可往往干脆不理那一套,看着莫染拿起酒瓶,在自己的玻璃杯里注入了三分之一就要停止,她一摆手:“倒满吧!”
莫染抿着唇,果然听话的斟满,回手再倒自己的,往往已经端起了酒杯。
鼻端一股气味焦香,似是烟熏的乡土气息,往往低头,就着杯沿儿嘬了一口,口感稍觉辛烈,舌尖儿在口腔中打着旋儿,那股醇厚、圆润的余味儿蹿起来,带着些微的麦香,她啧啧的吧嗒着嘴,一副猫偷到腥的馋相。
莫染的目光柔柔的:“往往你知道吗,我最爱看你这副无拘无束的吃相。”
真的是好久没喝酒了,整个口腔的味蕾都受了那股冲劲的挑唆,欣欣然接纳着别一番风情,有清爽的海风吹过来,夹杂着海浪涌起的涛声,坐拥蓝天大海,抛弃一切世间锁事,往往一时只觉格外的心胸舒畅。
她举了杯子,并不劝莫染多喝,自己先仰头喝了一大口下去,好爽!
给读者的话:
为了写喝酒这一段儿,晓舟特意偷偷偿了架子上的芝华士和马丁尼,呃,真的好难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