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国宰相遇刺,立时在上京引起极大轰动,皇上当即着专管京城治安的御使查探此事,并刚成立的内阁翰林官员督进。随即维护皇宫治安的御林军进驻国公府,领兵将军为打消国公府众人的疑虑和慌张,口头宣旨,“佟相虽未受袭,但唯恐歹人再侵,所以国公府家眷各归各院,没有必要情况,请不要随意走动……”并且国公府内外大小书房便是最需护卫的对象,相爷督办朝廷机务,需多相关重要文件全由相爷收藏,御林军会如此紧张书房却也在情理之中。
佟相刚刚送进屋里,随后太医院也来了人,府里本是一遍人心惶惶,佟明远虽觉御林军行事过于强势,可又没有理由不让他们护卫,于是也只得差府里信得过的护院一并守护,当然其中深意便不言而喻了。御林军是皇帝的亲随,这明说是防护守卫国公府,谁知道在这些人的护卫下,会不会出了什么乱子?毕竟他们全归束于自己屋里,像大小书房这等机密之处,可完全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。
于是这么想,佟明华便更加心绪难安起来。
而他所派的国公府守卫,平日在外行走那自是高人一等,可一旦站在正规皇室亲卫面前,那可就没有一点立足之地。
当佟相缓过气知道御林军一事时,立时大骂长子,“你,你好糊涂啊……”那种惊怒的眼神,立时让众人都看出来大有不妥,大夫人心下难安,一见大子果然也是一脸可恨可恼的样子,不禁哆嗦的相问,“明远……你们倒底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国公府乱成一锅粥,而国舅府却歌舞升平好不热闹,国舅鲁荣居于首位喝酒笑闹,低下这些奉呈的官员自是要献媚于他,大家都知道国舅与国舅夫人那一事,自然也明白国公府与国舅府怕自此破失了表面的和平,两虎相争已再所难免。于是全挑了今日街上发生的遇刺之事给鲁荣寻乐子,一时间上上下下全把国公府当成笑话中的笑话,大言不馋之词此起彼伏。
而就在此时,老家仆遂矮身到国舅跟前禀道:“老爷,又是娇客临门,说是有要事与您商量,请您务必出去一见?”国舅旦一听,便知是那娇艳的周盈,此女已让他垂涎多时,却只对他引诱而不给偿其滋味,却听她亲至国舅府,那自是心痒难耐。
又扬起酒盅敬了厅里的这些酒友,遂找了借口便出了厅,厮里暗对那老家仆令道:“既然来了,不如过府一绪,若她答应就带到后院桃林的偏堂下,若是她不肯,自是不用相留……”
国舅府前,一辆极为朴质的马车久候多时,也不知府里出来那家仆说了什么,只看周盈竟然当真应邀于府,不过迈进国舅府时,却有意还是无意的往府外转角胡同处望了一眼,那极随意的一眼自然没有瞧到果然有个黑影在此,遂她进了国舅府之后,那墙角里的黑影顿时显身,略打量了眼国舅府坻,便转身往胡同里面跑去。
“酆大人……”那身材精练的黑衣人,竟是皇上私里给酆允之的随侍之一,在外人看来那也不过是个随从而已,却不想此人竟也是出自御林军,早年还因参军作战练就了一身高超的武艺,特别是这种暗里侦查的手段,原就是整只御林军中的姣姣者。
他随上了胡同里面的一驾马车,先呼了声马车里的人,这时才驾了马车起行,边对酆允之低声道:“人确实是进了国舅府,国舅府里人声喧哗应该有不少人,若是大人需要这些人的名单,属下立时再去查探?”
“不用了尤英,于其去察如此张扬之人,不如趁时摸清南宫郡主见我的意图……”早在先前周盈约他酒楼一叙,自是美人香酒候着他,耐住性子与她虚应一时后,果然提到国公府遇袭一事……她的确是了解自己,这点连酆允之本身都很吃惊。
只是她手上关于国公府的那些罪状,他也同样有一份,不知道对方来意之际,他自是虚应而已,并未真正接受她的心意……一举扳倒国公府!
周盈原与皇上关系密切,此时她所做为所为,不免让酆允之怀疑,难道是皇上对他的试探?毕竟他的妻子出于国公府……
而第二天早朝时,国舅一本弹劾国公府罪状的奏章例例在耳时,皇上竟然勃然大怒,当即怒得甩袖而去。国舅当时已吓得汗流浃背,可若说他还敢坚持己见,那真是万无可能。于是第二日早朝时,国舅打算将弹劾的奏本给以轻描淡写的解释时,却不想他之后的大小官员,竟然赶在他之前一个又一个上前禀奏。
无论是豪强圈占民田,还是结堂营私买卖官衔,以及贪污受贿等十几行罪状,这也不止,竟有人指明佟府六爷在驻扎南疆时,竟然与胡地贼党走私掠财,已有叛逆之嫌。此议一出可大可小,皇上即使再有维护国公府的意思,也不得不对太皇太后禀道:“孙儿是为消天下人的疑虑,回复国公府的清白,这才不得不着人查他,还请皇祖母您见谅,孙儿在朝堂上也是不得已啊……”
太皇太后当即晕死过去,后宫一时乱成了一团,不时就传出由皇太后掌理宫务的消息。随后大理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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