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天不用上班的日子里,骆子平一大早就冲到华家,他冷眼看着心情十分愉快的华枭,看来这家伙铁定自秦舞狐身上尝到不少甜头,否则,他怎可能笑得像得到天下一样。
啧!
“子平,你怎么板着一张脸,难得你来华家,快坐啊!”华枭热络的招呼他,心情大好。
“嗯,华枭,你看起来心情很好嘛!”骆子平心里很不是滋昧,想他为华某人努力工作多年,也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,却从没见华枭这么对他笑过,华某人厚此薄彼啊!实在太伤他的心了。
“当然,公司一切都已上轨道,又有你帮着我,我怎会不开心?”心知好友的想法,他赶忙安抚,免得骆子平一个想不开跳槽,那他可就麻烦大了。
“是吗?”好听话人人爱听,骆子平自是不例外,嘴上怀疑他的说法,可心底倒是好过不少。
“今天是休假日,你怎会有空来找我?”见好友心理已稍稍平衡了些,他立即切入正题。
“有些小事需要跟你说一下。”一谈到正事,骆子平正色道。
“哦?”看来事态必定颇为严重,否则骆子平不会亲自跑上这一趟。
“子平,我好久没见到你了,近来可好?”李妈正好端着一壶茶来到书房,打断了两人的谈话。
“我很好,谢谢你,李妈,那你呢?”骆子平机警地断了话题,笑嘻嘻的和李妈打招呼。“我啊!人老了,没啥不好;但如果有人能早些结婚,让我抱到华家第八十九代小主人,我会更开心。”李妈意有所指地睨了华枭一眼。
这少爷是愈来愈皮,她明知少爷有女人,而且是夜夜和少爷相会,但为了少爷的面子着想,她不好捉奸在床,让少爷百日莫辩,可少爷也就将她的话当耳边风,硬是不肯让她见见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,能够让少爷这般秘密地藏着她。
恼啊!
骆子平意会的看了华枭一眼,华枭仅是耸耸肩,不是很在意的笑了笑。
“李妈你别气,我想华枭很快就会结婚,让你有小娃娃抱了。”依骆子平的直觉看来,华枭这回是逃不掉喽!
“真是这样就好。”李妈悻悻然。
“会的!会的!”骆子平好心的安抚李妈,白了正主儿一眼。怪了,为何是由他来安慰李妈?华枭平日不是很会耍嘴皮子吗?怎地今天反倒不说话?老是神神秘秘的笑着,教人见了实在恶心。
“算了,我人老了,说的话也没人会听,更何况我只不过是华家的管家,人微言轻哪!”李妈戏剧性地摆摆手试试泪,好不可怜。
“没!李妈,你别想太多,没人这么想你,你可是华家最重要的人啊!华枭都没你来得重要。”骆子平见状当下急了,慌了手脚。
在旁当观众的华枭只觉好笑,是骆子平不够了解李妈,以至于会吓得不知如何是好,他如何不知李妈是在施展苦肉汁逼他就范,所以他才会一直不出声。
“子平,还是你乖。”李妈像是很感动的拍了拍骆子平的手背。
“华枭,你别净是坐在那里,快来安慰李妈啊!”骆子平见他都没任何动作,忍不住吆喝。
李妈很是期待的望了华枭一眼,要的就是他给予她一个答案。
“是!是!李妈,你就别难过了,我会让你见到她的,一定!”在两个人夹攻之下,华枭唯有举双手投降,顺了李妈的心意。
“太好了,少爷,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,对了,子平来一定是和少爷有要事商讨,既然如此,我就不打搅你们了。”一得到肯定的答案,李妈立即笑逐颜开,马上像变了个人似的,开开心心挥着手离开书房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骆子平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,愣愣的看着李妈离开,刚刚李妈不是还很感伤吗?怎地转眼间变了模样?
“你被李妈给骗了。”华枭很是同情的看着好友,可怜良善无心机的好友被李妈给唬了。
“李妈骗我?”骆子平脑子一片混乱,想不透善良如李妈,怎会骗人。
“是的,她骗你来逼我就范。”华枭用力点头加强语气。
顿时,骆子平像是泄了气般全身无力瘫在沙发中,他会很好骗吗?然为何李妈要骗他?
“好友,别太难过,李妈是个厉害的角色,你斗不过她是应该的。”拍了拍骆子平的肩,想了个较不伤人的说法。
“是吗?”骆子平眼角噙着泪不信。
“是的,你要相信我。”
“好!我信你!”骆子平还是选择相信他,用力点头,凭他和华枭多年来的交情,他相信华枭不会骗他的。
“很好,对了,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?”安慰完好友脆弱的芳心后,他将好友引导回正题上,让好友不再为小事忧伤难过。
“是这样的,你近来可得小心,我得到消息说司马家似乎等不及了,又派出人马来抢螭龙玉锁。”骆子平对阿祥潜在华家的事也由华枭口中得知了,阿祥为人算正派,可无法保证司马家接下来派出的人马是否会和阿样一样,所以他得提醒好友小心为上。
“他们要召回阿样?”华枭拧着眉想司马家接下来会以何种方法夺取螭龙玉锁,恐怕不会是太温和的手段。
“应是没有,听说这回派出人的是司马射,众所皆知,他急欲和司马朗日抢夺大权,阿样是司马朗日的人,司马射无权干涉,只怕阿样本身也不晓得司马射也派出人了。”骆子平细细述说所得到的情报。
“知道司马射派出的人是男是女,总共有多少人吗?”华枭开始评估对方的实力。
“无从得知。”骆子平很遗憾地摇头。
“司马射是吗?”又出现了个难缠的人物。他并没有见过司马射这个人,司马射也不常出现在大众面前,以至于让人无从得知他是个怎样的人,也因此就更令人难以掌握了。
司马射会怎么做?如果他是司马射,又急欲夺权,那他会怎么做?
华枭静下心来,细想所有司马射可能做的小动作。呵!接下来他可得更加小心注意了,如果他是司马射,绝不会放过怀有螭龙玉锁的人,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。
“你还笑得出来,事情已经很紧急了,你到底有何应变措施?”看他不急反笑,骆子平快昏了。
“以不变应万变。”华枭懒懒道。本该有的焦急,早被好友给急光了,他不必硬是凑热闹。
“你啊!要知道能和司马朗日势均力敌的人,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,司马射为了坐大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啊!”看华枭不急,他更是急得有加热锅上的蚂蚁。怪了,就算司马射真要拿回螭龙玉锁好了,再怎么样也不会找上他,也就是说此事完全与他无关,他急什么?
莫非真印证了古谚:皇帝不急,倒是急死他这个倒霉的小太监!
“子平,我不会随便三两下就被人解决掉,你放心,别急,坐下来喝口茶。”他笑了笑,认为骆子平急够了,便要他坐下顺顺气,以免急着、急着突然来个心脏病发那可不好。
骆子平喘了口气,想想自己说了一大串的话,不但没有获得共鸣,反倒是感到口渴了,不如喝口茶,静下心。
想想华枭也不是啥善良老百姓,他已尽了朋友道义,通知华枭有关司马射的事,想必华枭心里也有了底,不会傻傻的任人宰割;何况华枭这个人对螭龙玉锁虽然没啥感觉,但见那么多人急着想要,他就不会轻易放手、让那群人太轻易得到手,这就是华枭的死性子。
华枭突然起身走至窗边,看着窗下正和阿祥斗嘴的人儿,嘴角掀起一记温柔的笑容。“子平,没事的。”
“啊?”已冷静下来的骆子平一时间不清楚地在说什么,愣愣的拿着茶杯望向华枭。
“我会保住所有属于我的人、事、物。”凡所有属于他华枭的,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侵犯,不管对方有多坚强的实力都一样。
“啊?哦!”傻呼呼的骆子平还是弄不太懂他在说什么,反正他已经将重要的事完整交代后,大可安心坐下来好好品茶、修身养性。
呼!好累,昨夜好不容易得知这条消息,他可是急得半死,好不容易等到天亮、确定华枭起床后,他便匆匆赶来。唉!像他这种尽心尽力的朋友是不多了,华枭可得要好好珍惜他啊!
他无限感慨地瘫在沙发上,嘴角噙着一抹傻笑,沉入梦乡中。
直到听见徐徐传来的打呼声时,华枭这才移转视线,不再紧盯着在阳光下益发可爱的小狐狸,改着向已与周公幽会的好友。
呵!子平对他好,他怎会不知,只是常常会忍不住捉弄爱大惊小敝的好友罢了。
司马射是吗?呵!他随时等候对方放马过来,他会让司马射知道,他华枭不是个省油的灯。#####################
夜晚,秦舞狐了无睡意地躺在床上,想着白天时阿样对她说的话。
“美人计是吗?”她喃喃自语。阿祥说她用了美人计,方可每天缠着华枭不放,阿样言下之意,颇为自己的男儿身感叹,若阿祥身为女人,定会施展美人计吧!
可她明明没有啊,她哪有使用美人计,又不是那个臭八婆,美人计是八婆才会使用的手段,她秦舞狐可没那本事。
“唉!”闲来无事,照了照镜子,镜里头出现一张可爱娇俏的脸蛋,可惜并不够美艳动人。
“阿祥说华枭喜欢我,是真的吗?”这样一张平凡的脸,可会获得华枭的喜爱?
但反过来说,若华枭不喜欢她,怎会吻她?换作是她,是不会随随便便对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献吻的,或许华枭真如阿样所言是喜欢她的。
为此发现,她偷偷对着镜子窃笑。
镜中的人儿回以她一笑,红扑扑的脸蛋儿,写明了她的喜悦。
“我来华家可真是来对了。”原先只是为了赌一口气,才向表哥自告奋勇说要来华家的,万万都没想到居然可以遇上喜欢的人,呵!她押对了宝。
“不过螭龙玉锁我还没能拿到手呢!”华枭明知道她想得到螭龙玉锁,为何不干脆给她呢?老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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