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老是守着,像是有多重视螭龙玉锁一样,其实都是骗人的,他守那么紧做什么?用来钓她吗?
“哎呀!如果我没拿回螭龙玉锁,不知道表哥会不会很失望。”嘟起红滟的小唇,她好伤脑筋。
“可是表哥从没碰过螭龙玉锁,且螭龙玉锁自封家遗失两百多年,既然都已经丢了那么久,这回没到手,相信表哥应该不会太难过才是。”她拼了命地说服自己,因为她没办法在和华枭有感情的前提下开口向他要螭龙玉锁,那样好像显得她是以感情来兑换。
不行!不行!她秦舞狐的纯纯真情可没那么廉价,她是真心真意的付出,并无其他所求,才不像阿样那家伙所说的,她是以美人计想拿回螭龙玉锁。
哼!不拿回螭龙玉锁对她秦舞狐来说也无大碍,顶多是回封家时被臭八婆恣意嘲笑一顿罢了,没啥了不起。
“表哥会原谅我的!”她坚定地告诉镜中的自己,表哥是个大好人,也鲜少发怒,再怎么说也不会为了此事跟她发脾气。
呵!她相信表哥!
就在她开心无须烦恼太多时,忽地听见华家的警铃遭到触动,正刺耳他铃铃作响。
“是谁?”她皱眉低问。
哪个笨贼子闯入华家偷东西还触动警铃,简直是笨到家了,不管对方是谁,她得去帮忙抓贼才行。
马上抓起梳妆台上的西瓜皮及大眼镜匆匆戴上,她便开了门往外冲去。
华家上下所有人都被警铃声给吓醒,拿棍棒的拿棍棒,胆子较小的则是跟在胆子较大的人身后,一来可以一探究竟,二来小偷若是发狠来个疯狂打斗或扫射,起码身前也有个挡箭牌。
没多久所有人便齐聚大厅,整个华家灯火通明,准备逮住那个不长眼的小贼。
“大家都没事吧?有没有任何发现?”李妈披着睡袍向众人询问道。
只见众人有志一同地摇头晃脑,他们全是以最快的速度赶来,一路上除了同在华家工作的人外,其余的,连只猫也没见着。
秦舞狐混在人群中看了离她远远的阿祥一眼,同时阿样也正好望向她,彼此了解不是对方做的,毕竟他们要的是螭龙玉锁,没道理笨的去拿其他东西,而且还误触警铃。
不对!情况不对劲!警铃响得那么大声,照理说所有人都会被吵醒一探究竟,为何华枭没出现!
她明明记得他今晚留在家里,并没有出门啊!
糟!出事了!
她心一惊,拔腿奔向主卧室,阿样也同时动作。
“呃?你们两个是怎么了?”李妈不明究理扬声问道。
“我们去看看少爷醒了没。”阿祥丢下话,根本不管其他人怎么想他和秦舞狐。
快!快!快!快到华枭身边去,他们恐怕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。
秦舞狐凛着一张小脸快速奔跑,她的时间不多,既然对方有心触动警铃,便表示他们打算速战速决,但,来的人究竟是谁?
身后的阿样和她有着相同的疑问,明明封家和司马家都派出人了,为何还会有人故意闯入?
一连串的疑问浮上两人心头,但谁也没心情讨论,仅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华枭身边。
“糟!门锁着。”像是跑了一世纪之久,其实不过是短短五分钟罢了;两人终于来到主卧室前,而且双耳也已听见里头传来激烈的打斗声,她急着想开门冲入却发现门已上锁。
“让开。”阿祥叫了一声,也没管她是让了没,迳自以身体将厚重的门扉撞开。
门甫一撞开,秦舞狐便看见华枭被十来个人包围住,她马上射出银色飞刀袭向闯入者。
“你来了?”华枭偷了个空间。
“嗯,你没事吧?”秦舞狐望了他一眼,发现他身上有些小伤口时,那鲜红的血刺伤了她的眼及她的心。
可恶!这群人未免太过嚣张,到底是哪路人马?
“他们是谁?”阿样跟着进来,在没拿到螭龙玉锁前,他会保护华枭的安危。
“阿祥,你不认得?”秦舞狐相信以表哥的正直,是不会使出这样下流的手段来,所以她直觉地将来人联想到司马家去。
“你是什么意思!我当然不认识他们。”遭人怀疑,阿样火大地瞪了她一眼。
领命要抢回螭龙玉锁的十来个人见华枭有帮手出现,个个更是小心谨慎,方才仅有华枭一人,他们就对付得挺吃力,没能在最佳的时机取得螭龙玉锁,现下华枭又多了两个帮手,想拿到螭龙玉锁恐怕是难上加难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警察也快赶到了,该死!他们得放手一搏才行。
华枭忽然开口道:“我想他们应是司马射派来的人,对吧?”司马射的动作够快了,他白天才接到骆子平的警告,司马射的人马晚上就马上出动,效率颇高。
“司马射!”是他?阿祥在得知答案后,脸色更是气极败坏。
“难道司马朗日打算和司马射联手?”哼!被逮着小辫子了吧?秦舞狐以身护着华枭,不让阿样过于靠近。
见她处处维护的小动作,说不感动是骗人的,但他是个大男人,若让一个弱女子保护,事情传了出去,岂不是笑掉旁人大牙?所以华枭坚定地将她推至身后,改由自己来保护她。
“喂,你在做什么?现在很危险耶!”她急着想保护他,他知是不知?
“别怕,不会有事的。”华枭回头对她笑了笑,身躯仍是坚守则保护她。
“谁怕了,我才不怕司马家那些卑鄙小人。”她哼了哼。
“喂!姓秦的你说话客气点,我家主子不可能与司马射联手,你别胡说八道。
“哦?”她很是怀疑地看着阿祥。
华枭笑了笑,没介入他们的对话,他倒是要听听阿样怎么说,也好对司马朗日及司马射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有个底。
“如果我家主子真和司马射合作,我不可能不知情。”阿祥相信司马朗日。
“是哦!”见阿样气成这样,秦舞狐才没对他穷追猛打,她拍了拍华枭的肩,以引他注意。
“什么?”华枭依然专心地面对着敌人。
“你信不信阿祥的说词?”她这话问得极为清晰,是刻意让阿祥听见。
“我相信司马朗目和司马射并没有合年这次的计划。”光看阿祥和对方没有任何互动的感觉,即可知晓。
“谢谢。”华枭的信任令阿样很是感激,他的名声可以受辱,但他主子可不能。
“哼!你们废话少说,华枭,你到底交不交出螭龙玉锁。”敌方领头的人终于沉不住气地叫喝。
“你休想!”秦舞狐率先跳出来拒绝,开玩笑,螭龙玉锁是她要的,怎能给司马射夺去!?
“作梦吧!”阿样不落她后地跟着捍卫螭龙玉锁,哼!螭龙玉锁可是属于他主子的,谁都不准抢。
华枭好笑地看着他们两个相同的动作,看来他们捍卫螭龙玉锁的决心比捍卫他在来得强。
人不如玉哪!
“好!大家上,拿回螭龙玉锁!”一声吆喝下,所有人蜂拥而上。
见他们来势汹汹,而且还掏出枪来,打算以枪制伏他们,逼迫他们乖乖交出螭龙玉锁;秦舞狐见状冷冷一哼,马上射出手中的飞刀,教他们不得猖狂。
在飞刀射出的同时,华枭及阿样也一同动作,华枭拿起桌上的笔,一支支射向一只只不安分执枪的手。
阿祥则是拿起随手可得的所有东西一一攻向来人,毫不手下留情,反正他们是司马射的手下,不打白不打。
一时间,刀光枪影好不热闹,被打得万分狼狈的司马射人马怒不可遏,也不管旁人生死,既然有枪在手,自是要活用它。
于是乎枪声大起,他们三人在闪躲之余,一方面得想办法让敌方不再卑鄙的使用枪枝。
“快点交出螭龙玉锁来,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。”敌方领头的人大喝。
秦舞狐和华枭一同躲在沙发后,两人互看彼此一眼,并没有给予对方任何回应,反正警察就快要来了,即使对方再嚣张也嚣张不了多久。
秦舞狐紧捏着手中的银色飞刀,汗,一滴滴流淌下,突地,一双黝黑的大掌探过来,温柔的为她拭汗。
她发怔看着他细柔的动作,他的神情自在,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。
“你!”她反握住他的手,发现他颊上有道血痕,是被子弹擦过的痕迹,她颤抖着小手,轻轻地为他拭血。
“没事的,一点小伤。”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,是确定过她毫发无伤,否则他定不会放过所有胆敢伤她的人。
阿样没好气地看着还有心情谈情说爱的两人。喷!都什么时候了,难不成他们打算做一对亡命鸳鸯?算了!算了,不如他善心大发,帮他们留意点对方动向,省得他们真成了一对同命鸳鸯。
“可恶,他们居然敢伤了你!”她气死了!她不觉得这是小伤反正伤了他就是不对。
“呵!别气,别气,我没事。”看着她气呼呼的可爱模样,他觉得她好可爱、好可爱,好想将她紧紧拥在怀中,永远都不放。
心意随想随做,双臂将她紧紧拥在怀中,让彼此的气息交融在一块儿。
阿样翻了翻白眼,直摇头,亏得他们有那个心情,啧!
就在两方僵持不下时,远远的传来警鸣声,警方终于赶到了。
“撤!”敌方首领见最好的时机已过,再留下来只会惹来麻烦,忙命令其他人赶紧撤离。
所有人便听从他的命令,暂且撤出华家,等待下回有机会,再来取回螭龙玉锁。
待他们全部撤离后,华枭及秦舞狐尚来不及起身察看现场的满目疮痍时,李妈已偕同几名手持棍棒的高壮男佣闯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