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任晴道。
“不后悔,一点都不后悔,你看现在多好,我儿子成为了这世间的顶级强者,这是我都没想到的,这证明秦家的基因好啊!您说是么?”
任晴呵呵笑着,脸上浮现出了很欣慰的光辉:“就算我的儿子现在没有成为如此强的存在,我也不后悔,至少我和秦川,是真心相爱的,您说呢?”
任晴面对权叔,根本不像是一个被绑架的人,反而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。
“是啊,相爱,这个词多么的伟大,为了爱,无怨无悔,你和你权叔我一样,都是个痴情种子!”
“问世间情为何物,直教人生死相许。”
权叔颇为感慨的叹息着,突然问道:“晴儿,你今年也有四十多了吧?我记得港见到你那会,你还是个巴掌大的小丫头,一头的小黄毛,营养不良的典型。”
任晴点头道:“是啊,四十多了,儿子都二十多了,一眨眼,就老了。”
“小丫头片子,你才多大,也敢称之为老,那老头子我岂不是应该入土了?”
权叔笑骂了一句。
任晴瞪了他一眼道:“你为什么要把我绑来呢?我和我的儿子才刚刚团聚。”
权叔抬起昏黄的老眼看了一眼任晴,露出了一丝苦笑:“我也不想啊,你母亲的命令,我不得不做。”
“你倒是听我母亲的话,连我这个在你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丫头都不认了。”
权叔听到任晴的话后身体微微一颤,接着道:“这都是命,丫头,认命吧,谁让你,不是她亲生的呢!”
“你说什么?”
任晴瞠目结舌的看着权叔,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。
权叔晃了晃脑袋:“我这一生,已经到了尽头了,我帮你母亲做过很多事情,这一次绑你,是最后一次,也是最无奈的一次,我不愿意向你出手,可是不出手,我便对不起她。”
“可惜啊,她这性子到老也改不了,她总以为,权势可以买到一切,却永远不知道,在真正的强者面前,任何阴谋诡计都是一张纸,这一次她一定会输。”
权叔的老眼中带着一种决然,他和任晴都能够听到外面地动山摇的震彻声,能听到秦朗的怒吼声,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太多的反应。
权叔年近百岁,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。
任晴多年被禁锢,生死看淡,更何况绑架她的,还是她一直以来崇敬的人,所以任晴更加的没有心理负担。
甚至于任晴知道,权叔不会杀她,更不会害她,把她带回任家,未尝不是一种好事。
“给我破开!”
一声怒吼声中,密室下的地面都跟着晃了几晃。
任晴和权叔两人同时发出了苦笑。
任晴耸了耸肩:“权叔,告诉我吧,你刚才说的,是不是真的。”
权叔为难的看着任晴,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。
‘嘭……’
密室的门被一棍敲碎,秦朗拖着寒冰棍,眼中带煞,一步步的走了进来。
秦朗环视了这密室一圈,最后目光落在了那灵堂上的数块玉牌中,其中一块璀璨闪着通体白耀的玉牌立刻吸引了秦朗。
“这是?冥魂玉牌?”
有了这灵牌,便可以告诉人自己是死是活,能让家里人安心。
这种灵牌,只有在修真大家族或者门派中才能拥有,像任家这样的武道世家,明显是不够格的。
可是他们任家却偏偏有这样一个密室有这些玉牌摆在这。
这数块玉牌之中,就只有这块玉牌最为闪耀,整理这玉牌中的人,不但活着,而且还活得很好。
那个人,叫单碧昆!
看来跟单碧琴有些关系!
秦朗一瞬间就有了评判,不过他只是大概扫了一眼,断然没放在心上。
他只是在听权叔和任晴的对话。
权叔和任晴之间的对话信息量着实有些大,大的秦朗都有些不敢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