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继,不少人做了逃兵,父亲战败而死,皇上不知抚恤,只知道下旨重责,株连亲族,威慑官兵,去拼死打仗不能退却懦弱。
可你知不知道我眼睁睁看着娘为了保住一家性命散尽家财,还要被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生蹂躏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?
你不知道,你过得是天上的日子,你什么都不知道,凭什么,凭什么,都是爹生父母养的,凭什么你就比我高贵,凭什么你养尊处优还要样样比我强?”
魏明煦顿住了脚,看了一旁的沐大太太一眼,压低声音道:“沐夫人请回吧,本王今夜便歇在沁明水榭的西梢间。”
沐大太太听魏明煦如此说,也不敢违逆,只道:“我这就派人端了熏笼来。”
魏明煦却道:“不必了,你只让人守着这院子,再不许人靠近即可。”
沐大太太领命退了出去。
魏明煦这才轻手推开了门,去了西梢间,与林芷萱的住处,只隔着一面夹纱的窗扇隔板,她屋里的言语,他听得一清二楚。
那屋里林雅萱依旧在嚷着,林芷萱连魏明煦轻微的推门声都没有听见:“凭什么你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,我倾尽所有都够不着,摸不到!
为什么你娘那个蠢货能坐在高堂之上受王爷跪拜,受万人恭贺,我娘就要卑躬屈膝地去占你们林家的光?
明明当初在西北,我也是那样荣光的官家小姐,明明只许我狂妄无理高高在上,为什么我要永远屈居你之下?
为什么你什么苦都没有吃,什么累都没有受,就天生命贵。我吃了这么多苦,受了那么多折磨,却样样都不如你!不公平!老天爷太不公平!
为什么你不死,为什么老天爷不收了你!为什么老天总是对我这样的不公!为什么!林芷萱,你哪点比我强!你凭什么,凭什么活着?”
林芷萱歪在炕上,漠然地看着林雅萱,像看着一个死人,事到如今,她连恨都不屑施舍于那个可悲可笑的女人:“不公平,哼。你娘将大姐姐卖给任光赫,换你们去杭州的盘缠,难道就公平?大哥哥无缘无故被你们设计赶去乡下的庄子里,与大嫂贫寒度日这么些年,难道就是公平?
林家供你们吃供你们住,供你们偷供你们抢,难道就是公平?初春花园,你害我头撞假山,污蔑大嫂偷盗,活生生打掉了她的孩子就是公平?
林雅萱,你太可笑了。若说苦,大姐姐过得难道就不苦?若说苦,这些年你能比得上二姐姐还有大哥吗?谁一生顺风顺水无灾无难?又有几个成了你这般模样?
天作孽,犹可恕,自作孽,不可活。
没有人欠了你,走到今天这一步,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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