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芷萱闻言却笑了,道:“哦?我并不曾记着如今忠勇公在内阁供职啊?如今王爷尚且清闲,得空喝茶,忠勇公倒是忙得连喝盏茶的功夫都没有了。”
果然林芷萱要拦他,难不成当真要对自己做什么?
谢炳初心中揣测,复又安心了些许,谢文良即将回京,魏明煦难道还敢对自己做什么?
想着这些,谢炳初也安心了些许,只对林芷萱道:“朝廷之事,王妃在后宅之中怎么会知道?”
林芷萱瞧着谢炳初竟然贬损自己,不过是女子,不懂朝政。却也雍容反唇相讥:“可忠勇公身为朝臣,却仿佛对靖王府的后宅之事,更感兴趣啊?今日竟然亲自前来。是想来瞧瞧我是否安好吗?”
谢炳初听着林芷萱越发不善的话语,越来越不耐烦,只敷衍着:“忠勇公府和靖王府也是故交,听闻王妃有孕,过来探望也是应该的。”
林芷萱轻轻“哦”了一声:“应该吗?探望也该老夫人过来才是啊。忠勇公亲自过来,倒是让妾身受宠若惊呢。”
谢炳初只道:“也是打扰王妃了,既然王妃无碍,那便不打扰王妃喝茶了,先告辞了。”
林芷萱没有动,林芷萱身后浩浩荡荡的奴才也没有动,严严实实地挡住了箭道,让谢炳初无路可走。
谢炳初瞧这来人的阵势,拧着眉头道:“靖王妃这是何意?”
林芷萱含笑道:“没什么,只是忠勇公自己都说了,咱们是故交,又怎么好意思让您不喝一杯茶就走呢?还是一同入席吧,当初咱们两家也是相交甚欢,怎么如今忠勇公连一杯茶都不赏脸喝了吗?”
林芷萱果然要拦自己,她为什么要这样拦自己?目的呢?难不成是要对自己下毒?她怎么敢让自己死在靖王府里,况且名不准言不顺?
不,她不敢,不敢。
谢炳初心中默念着,却见丫头从后花园里迎出来,对林芷萱道:“娘娘,林侧妃已经落座了,正在陪王爷和肃郡王喝茶呢,王爷让奴婢过来请您快些过去呢。”
林依茜!
魏延亭说是林依茜给林芷萱投的毒,而如今,林依茜竟然还在陪魏明煦和魏延亭喝茶。
那就是根本就没有投毒的事!
魏延亭再骗自己!
谢炳初忽然心中发汗,自己怎么这么蠢,竟然信了魏延亭的话!他早就投奔靖王府了,这一切不过是与靖王府联手设下的全套!
那目的呢?
目的是什么?
难道是自己?
就是为了引诱自己来靖王府?
他们想要一不做二不休,对自己动手?
谢炳初心中忐忑极了,很想及时脱身,可是林芷萱寸步不让,非要请他过去喝茶。
这里毕竟是靖王府的地盘,若是撕破了脸,谢炳初一点好处都占不着,犹豫再三,还是大着胆子跟着林芷萱去了。
林芷萱瞧了谢炳初一眼,只一边陪着谢炳初走着,一边含笑道:“这有句老话,叫识时务者为俊杰。不仅这靖王府是王爷的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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