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我们是已经知道了红宝石戒指的事情的,但以源信玄现在的情况,怕是也说不出什么其他的东西来……
“那便再等一天。如果没有克莱尔的消息,我们便直接启程,去大荒秘境之处。”葛凌略一沉吟,就做了决定。
这是一个守株待兔的计策,也可以叫做……引蛇出洞。摆在明面上的牌,是我们双方都不知道琼华如意的去向。而我们手中握着的牌,则是我们知晓赤之宝和黄金佛像的去向,这已经是能够占据极大的主动了。所以,我们可以堂而皇之地宣称我们找到了进入秘境的钥匙。只要我们先去到大荒之上朝歌山占据了位置,就可以来一招瓮中捉鳖。
岂不美哉。
艰难地蹦出来那几个字儿的源信玄,在狰狞了一会儿之后又恢复了茫然无措如同新生儿一样的状态。傻乎乎地咧着嘴看着我们,在眼光瞄到了不远处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的源宥京的时候,张开了双臂,脸上流露出撒娇一样的神色,嘴巴里面口齿不清地含糊着:“抱……抱……”
源宥京这个铁一样的男儿瞬间红了眼眶,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如同初生婴儿一样、张着手臂求抱抱的源信玄,终究是叹了一口气,脚步都略带不稳地走了过去,抱住了跟他体型差不多的源信玄。
我们几个在旁边看着,也是唏嘘不已。
看来,源信玄跟源宥京这两兄弟,之前的感情一定非常非常好,好到了,哪怕源信玄现在几乎什么都不知道,也还是对源宥京保持了最基本也最为稚嫩纯洁的信任……
等到源宥京像是哄小宝宝一样让源信玄恢复了平静,源宥京才叹了口气,低声伤感地用流利的华夏语说:“我原本以为,只有我一个人继承父亲的遗志就够了。我们源氏家族,能出一个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的人很不容易,所以,我一向不允许家族忍者监视阿玄的行动……正是为了让他过的更加自在一些……”
“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。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……”鬼眼先生叹了一口气,唏嘘道:“你能有这份心,已经是实属难得了。看看我们这里的——”
鬼眼先在指了指葛凌:“兄弟阋墙说的就是他。”
在葛凌的脸沉下来之前,又指了指独孤渊:“姐弟争权,你死我活地,这里还有一个。”
庄子衿连忙摆手,笑嘻嘻地说:“我可不是,我爸妈响应独生子女的号召。我可是独生子女。”
鬼眼先生的手从庄子衿身上落下来,堪堪地从我身边滑过,啧了一声,也不在乎那些冷冰冰地看向他的眼光,大大咧咧地说:“你们呐,都学着点儿!老祖宗的东西还是好地,怎么传承下去,越来越乱,越来越每个兄友弟恭的样子!”
这顶帽子扣下来,原本唇边杀机四伏的独孤渊也没了话说,淡淡地瞥了鬼眼先生一眼,没有言语。
这一篇就算是就这么揭过去了。我们等了一天,依旧没有克莱尔的任何踪迹,于是便预备向着大荒前进。
葛凌接替了鬼方君的位子之后,据他自己所说,是有一些记忆传承地,只不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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