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抬。他子她,她迎视他。
他凑身蛮横地要吻她,她脸一闪避开。他捏住她下颚,她怔怔地看住他。这一刹四目相对,无声的电流触动两人心房,他们的目光一样的犀利强悍。
他的唇又再次欺吻而上,那嫣红的**又一次闪开,像在玩耍,无心的玩耍却要命的勾引。
猛地,他一手按住她头顶,另一手倏然疯狂地扯去她的衣裳,同时灼热的嘴吮上那朵柔软**。
这一次她没有躲,因为她的心已经跳得她再无法思考其他。他的气息猛烈的灌入她口腔,烘暖她的嘴,同时震动了她的心坎。
欲望比窗外的闪电和骤雨更急、更猛烈,这一刹他们的心都着了火。
慕容别岳移开他的嘴,一手按住她左腕,另一手用力一扯,扯落了她的腰带,他蛮悍的动作,引得她一阵惊喘。
她的紫裳松了,露出一痕雪肤,圆润雪白的胸脯隐约地快藏不住,濡湿的棉裳透明地缠在那柔软的肤线上,更显得媚人,引人疯狂。
他迅速地扒去那纠缠在她胴体上的衣裳。
她也不安分,大胆地张臂就去揽他壮阔的身,环抱那滚烫的雄性身体,甚至妖媚地仰头轻咬他颈上的喉节。
他发出一声低哑的怒吼,这可恶的小东西,非要击溃他所有理智,非要教他失控!
他扯紧了她的秀发,她逸出惊呼,猛地他夺去她的气息,将她按倒在床上,急切地吻她。滚烫的舌一旦碰上,两人都失了理智,他霸住她的唇像惩罚、像掠夺,惩罚她的贝齿,掠夺她唇内柔软,摩挲那缎一般滑嫩诱人的嘴巴内部。
她被桎梏在他身下,仍不服输地吮住他侵入的舌,逼得他吻得更悍、更狂、更猛烈,他干脆压住她蠕动的娇躯,像攫住一只好玩的猫咪,而她的爪子,被他按在两侧,她只好用嘴攻击他,她的攻击就是不断地吃追逐他的侵入,他侵入她含住,他摩挲她**,他撩拨她的柔软她便勾引他的热。
呵!真个要猛火里融了
她被他吻得像蔷薇开了,唇红了,脸红了,身体在他灼热的身体下烫了,她快窒息了,她忽而避开那霸道的吻,仰头逸出一句喃音,呼出一冽白雾,但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,扳下她的脸,再次热切地覆上嘴,封住她的呼息。
心火一经点燃,就无法停,如脱缰野马,如离弦的箭
“你当真受得了?”他啃噬她那被他吻肿了的唇,他的激情比她的霸气更骇人,他决心不轻饶她了。
金凤在战栗,可那是兴奋的战栗。这情欲来得又猛又烈,她太年轻太生嫩,她并不知该如何应付这陌生的汹涌情潮,但她不怕,她决定顺应着直觉本能,她想要他,想要他啊她不会投降的,她和他一样疯狂,体内深处欲望在驱策她,驱策她深深地、紧紧地抱他,再近一点、再紧一点。
于是她不在乎她已浑身赤裸,不在乎他灼热的兽一般的视线,也完全不知矜持,胡乱地去扯他衣服,急切地摸上那一片结实的胸膛,那完全不同于她柔软的滚烫的肌肤。
她天真的抚摩竟变成了最炙的火,他低呼,抓住那顽皮的手。
她眨眨眼,他火热的视线瞪着她。
这一刹那,激烈的疯狂的动作都停了,四周都静了,静得只听得两人剧烈的喘息。
她在他的子下,勾起顽皮的笑。
“快”她犹天真地煽火。亮晶晶的眼迎视他。“快把你的什么什么变成我的”她努努嘴。“我们要什么什么了吗?”
“你该死!”他怒叱。
这短暂的静默就在这一句“你该死”中结束。
欲望排山倒海而来
慕容别岳除去自身衣物,那雄壮如刀刻般完美的雄伟的身体,看得她脸颊更烫,啊她怎么好像快昏厥了?是什么要烧死她了?
是他的身体来烧她。
他并不温柔,或者她也不需要温柔?
欲望用最原始的方式呈现,那是一种略带点残酷又混和着温柔的折磨。他顶开她双腿,那美丽的白雪般的腿马上像蛇一样勾住他的身体。
她果真大胆放荡的同时又显得生嫩无辜,无辜的勾起男人最深层的欲望。
慕容别岳看着她美丽的眸子,身体最热、最强悍的地方抵在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。
然后他子她,仿佛用那火般的视线穿透过她的眼瞳深处,**上她的心,仿佛模拟着他进入时她该有的表情。
然后他按住那纤瘦的肩,撑起上身,像豹在俯视着他的小猎物。
小猎物比他更没有耐心,她抿起红唇,凝起眉头,感觉某种尖、韧、热、硬,抵在她柔软、温热—润之前。她非常非常渴望,渴望这个莫名的危险穿透她的身体。
而他只是缓慢地停伫,缓慢地摩挲她,撩拨她痛苦的欲望。
金凤仰望他,是的,她又在仰望他了,仰望他高高在上、神一样独裁模样,她很不甘心。
她立即作了一个决定,一个危险的决定她,前、进
这是一个非常要命的举动,当那湿润一前进他就再没有退路了,所以他狠狠地挺进。
霎时她惊呼,揪住他肩膀,一股炙热紧痛的感觉入侵。她**,眼眸一睁发现自己作了一个错误的决定,他真的危险。
他又一次将她按倒,忽地又挺进几寸。她仰头喘息,柔软收缩着,忍耐着他的存在。他牢牢按着她坚决而强势地进入她的身体,不给她后悔的机会。
雨水和汗合而为一,他的刚强如刀,她的柔软如网。男与女,阴与阳,如此契合,融为一体。
他一直俯视她,看着自己一寸寸缓慢挺入时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,他的心深深地悸动着。
她一直没闭上眼,倔强地瞪着他,轻咬着**,忍耐着他挺入时,每一寸的摩挲,如此紧、如此密、如此撼着她的心坎。
疼痛又不真的很疼。她揪着可爱的细致的眉,噘起漂亮的泛着润泽的唇,有些痛楚又有些兴奋,有些天真有些带着几分妩媚和无辜地望着他。
“要投降了吗?”他毫不留情,将自己挺入她柔软的最深处,看见那月般皎白的脸布上薄汗,密密的晶莹的细汗,她的脸更艳了。他直入到她最深处,忽然又变得温柔,极其温柔地俯身啃她的唇。在这么亲密结合的时候,他们谁也没有闭上眼睛,像是谁也不肯妥协,谁也不肯让步。他们凝视彼此,亲密地抱着彼此。他看着她,开始在她体内蠕动,她被他抱着,深处缚着他,任他在她体内撒野。
他时而愤怒地揪住她的发,时而温柔地亲吻她的颊,时而甜蜜地喊她“雀儿”时而威胁她。“你飞不走了”时而吓她。“你说你该怎么办?”时而生气狂妄。“你真该死,真调皮”
当那节奏变得疯狂,在她最深处疯狂,紧密的猛烈的侵袭她,他悍然道:“你完了。”
蓦然间,她相信,她真的完了。他的力量如此强大,她觉得他连她的心也一并穿透。
他攫住她最深的地方,揪住她初生的欲望。她好热,完了,她**地攀住他宽阔的肩,**她无助地紧紧地攀住他,在他背上留下两道红痕。
那几近野蛮的强势的力量狂猛地袭击她。“不要”她忽然害怕那凶猛迅速袭来陌生的强烈快感。“不要”是如此猛又如此快地要击溃她,她意识到自己的崩溃,彻底失控的感觉。她害怕了,她哭了,仰头尖叫:“不要”她在他的侵略中疯狂痉挛,狠狠抽搐起来。
而他在她的战栗中释放出自己,温暖了她的深处,濡湿了这一个疯狂的美丽的身体。
就像窗外下了一夜的雨,狂肆而凶猛地濡湿了这一个世界。
一ye激情缠绵之后,凤公主却是大病一场,持续几天几夜高烧。
总是如此,她的身子总是禁不起她刚烈狂野的性子,她病了,高烧数日。可是,昏迷中,她一点都不怕,她知道,慕容别岳会治她,他是医者,没什么困难的。
慕容别岳将她额上湿巾换下。
她睁开迷蒙的眼看着他。
“我怀孕了吗?”她沙哑地问。他该娶她了。
他怎会不知她的诡计。“你的体质没那么容易怀孕。”他诚实道。微笑着看见她失望的抿起红唇。然后她瞪着他,张开粉臂。
“抱我。”她命令,她喜欢被他抱着的感觉。
慕容别岳笑着摇摇头。“你该好好休息。”他起身欲走,衣衫一紧,她揪住他的衫子。
他缓缓转过脸来子她,她的眼神很坚决,声音很笃定。“你是我的。”
他眼色一黯。“不,我就是我,而你是你。”就算有过那缠绵而激情的一夜,就算她的确让他犯了规,让他心动,可却不足够令他出卖自己。他知道她喜欢占有,而那恰恰是他最最厌恶的感觉,他不爱受拘束。
凤公主骄傲地道:“我不信你不喜欢我。”她又一次命令他。“和我回宫,我要永远和你一起。”
他残酷地觑着她。“你不能命令我。”
“我可以、我可以!”她坚定地喊。
“我感激你给我最好的一夜”他目光温柔,言语冷酷。“但我永远不可能跟你走,那不是我的地方,更困不住我。很抱歉,我注定要让你失望了。”
她身子一震,眼睛缓缓红了,颤抖起来。即使在那么亲密的缠绵过后,他还是不肯让步么?
忽地,她抽出枕头就打向他。“混帐”她不顾虚弱的身体,跳起来扑打他。“我是公主!”她扬着发疯狂咆哮。“我命令你,你就得听,因为我是公主、我是公主!”她绝望的使劲去打他,他没躲,他只是站着任由她发泄。
那一声声的“我是公主”听起来非常凄厉,但,是公主又如何?他不要她!她高声的强调显得更狼狈。他一直高傲的冷漠的睨着她,任由着她撒野。她咆哮一阵,胡打一阵。忽然虚弱的身子一软,他及时拉住她的双手,她脆弱的跪坐地上,仰视他那张俊美但残酷的脸。
她望着他深邃的黑眸,感觉自己的感情全被葬送在那两江深潭底。她眼睛红了,心为什么这么痛?
她哽咽地问他:“你告诉我你是大夫你告诉我”她眼前一片朦胧。“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心好痛”眼泪冲出眼眶,淌落那姣好的细致的脸。“告诉我为什么这样看着你我的心好痛”
那是爱情啊,甜蜜的背后多少辛酸泪。她已经爱上他了,而他呢?他仿佛更爱自己。
她迷蒙着眼瞪视他,她颤抖着双肩啜泣。一颗颗的泪都似珍珠,散落一地。
“或者”她啜泣道。“或者、我不回去我跟你走。”
他蹲下来将她揽进怀里。“不要任性,可想过你不回去,你的人会如何?不要自私”
“最自私的是你。”
他一震,抱紧她。她哭倒他怀中,愤恨地指控。“最自私的其实是你!”
慕容别岳忽然将手打横轻易抱起她,将她抱至床上。她是那样脆弱、那样娇小。
“你的烧还没退,不要那么激动。”他帮她盖被。他在床畔坐下来,低垂双眸子她哭泣的脸,他看着她的眼泪仿佛无止尽地不停翻涌。
“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么?”她伤心地望着他。“你讨厌我是因为我是皇族的人么?”
他温柔地横过身子,手肘搁在她被子上,然后他就这么托着下颚,斜着脸垂眼看她哭泣。
他的黑发像夜幕那样散落下来,衬着那张出色的面容,有一种狂野不羁的气息,像是谁都不能掌控驯服的兽。
金凤难过极了,这个男人为什么能那样温柔地看着她哭泣,为什么能那样不在乎的任由着她哭泣?他一点都不心疼么?
这样想,她鼻尖一酸,眼泪淌得更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