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摺叠,都会令那小贝壳,和g弦链子和那宝石小坠子与阴唇相磨擦。我轻抚她一双露出来的圆圆的膝盖,把膝盖合拢起来,她挪开我的手,把两腿分开,说:“讨厌,快坐好,给人看见不好。”
“怕什么?这里没有其他人。”侍应都识趣地躲开了“你要当爸爸了,还没正经的。”“是啊,我要做爸爸,那太好了!”“但是,怎样向你爸爸解释,此子何来?”“你回去马上和他上床”我冲而出,还没说完,我就后悔了“他会相信吗?他连自己也不相信了。”
“不能这样,我的意思是,这是我的孩子,我不能叫他做弟弟妹妹。我们可以去一个地方,去墨西哥,在那里结婚,把他生下来”“我不去墨西哥,那里我们靠什么生活?”“天无绝人之路,只要我什么也愿意做,就算干粗活也愿意。”
“我不愿意像给放逐一样,流落异乡,而且,你的老婆呢?你的爸爸呢?没有想过他们吗?”
“佩云,他们都不重要。你没有想过吗?你至爱的是谁?你愿意和谁永远在一起?你不能没有了谁?想一想,我们会有我们自己的家,和孩子,永远快乐地生活”
“”“你说啊。”“我不知道。”“你会拿我们的孩子怎样?”“不要再说这些东西了,可能你没有使我怀孕。如果真的有了孩子,那是我的孩子,我会想办法”“是我们的孩子。”
“是我的。”她调气变得倔强。然后不说话,我也不说话。营造了一整天的亲密,恩爱,浪漫的气氛,兀地,像泡沫爆破,忽然,消失了,我顿时迷惘起来浪漫和现实,不能放在一起。
或者,什么是浪漫,各有不同看法。我以为让我的妈妈情人怀了我的孩子,和她浪迹天涯,潇洒走一回,是挺浪漫不过的事。她,不以为然。醒悟了罢,我和佩云,没有明天明天,有太多未知的事。佩云可能会怀孕,我们会分手。
明天我们将会如何?风雪会不会挡住我们的归程。或者根本没有明天整个世界,白茫茫一片,仍下着大雪,积雪盖住了大地,盖着房间的天窗。房灯关了,房里漆黑,炉火将尽,满室松脂气味。
在特大号的床上,佩云紧紧的抱住我,温暖柔软的身体,贴着我,一个熟悉的,家的感觉。脑海中我模糊起来,我喝醉了吗?抑或是一场梦,梦里,不知身在何方?
梦里去了高山上的度假山庄里?还是去了墨西哥?还是在老家我记得上床的时候,我们都没再说话,没有给彼此一个睡前吻,破例没有作爱。我是不是向她求欢不遂?抑或是她想抓紧机会,多作个爱而遭我睹气拒绝?都记不起了,都不重要了。
下一个意识,在黑暗里,我摸着她半裸的乳,仍佩戴着我送给她的情人的礼物,珍贵贝壳做的乳头罩。她闭着眼,不作声。她的腰仍是那么纤瘦,系着细细的链子,和那只遮羞小贝壳,和贝壳盖不住的细滑的耻毛。睡不着,半躺着,默默的看着她,在盘算。
假如她怀了我的孩子,我们将会如何?我没答案。奇怪从前好像没有认真仔细地瞧过她,对她的样子却没看过真切,是一种忌讳,还是掩耳盗铃的想法,怕看得真就不能忘记她的样子,就会爱上她。
小小的脸儿,白得像玉,尖尖的上颔,宽宽的眉心,清水眼,樱桃唇,是仕女图里美人的胚子。在我记忆中,妈妈就是这个样子,从来没有老过。我要把她这个美丽的脸容。
虽然不再年轻,却还未老的形象牢牢的记住,那么,我的情人就会永远美丽,永远不老了,她怎么会是我的妈妈?怎会又成为我情人?爱一个人,即使由于他出生得早,因而衰老得也早,爱情的时限也不会太长久,这又什么关系呢?
只要心境保持着年轻,年龄和辈分的差别,不会使爱情蒙上阴影,而且使几多爱情故事因此变成轰动。我答应过她,如果有一天,当她老了的时候,我会赶上去,马上一塌糊涂地老了。
我们虽然不能一起年轻,像有些青梅竹马的小情人一样,但可以一起老去。她笑而不语,是乐了还是别有所思?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诗经名句中这个“子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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