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可否解作“儿子”?她会不会执着儿子的手,带着替儿子生的儿子,和他偕老?我轻抚她永远年轻的脸,用舌尖权充画笔,替她描眉,掭她的鼻尖,勾勒嘴线,吻住她的小嘴儿。
她不愿意睁开眼,把头埋在我的怀里,躲开我的抚触和亲吻。一头刚做过负离子直发,散落在我胸前,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十年,和我更相衬。
我嗅着她的发香,不住轻吻着她的嘴儿和颈弯,在她最敏感处的耳背,舔了又舔,她忽然叫了一声,娇滴滴的说:“累啊,作了一整天爱,弄得人家前前后后都酸了,你不厌人家也要睡嘛,不要闹了。”
她的手抵制着我,不容我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窜扰。她的手给我拨开,牢牢的扼住,不让她撑着,在床上,她都很合作。
但她不合作时,我会有办法,就是用那替她蒙眼的缎条,把她的一双手腕给捆起来,让她雪白的手臂抬起来,摆在脑后。她的一双乳就挺了,两条腿就分开了,整个人就向我开放,但她仍眯着眼,似睡非睡。
我以舌尖权充画笔,淡画细笔,画一幅不穿衣的仕女图,从她的两道眉毛描起,徐徐地,轻轻地,跳到她的小嘴,描她的嘴线。她的舌吐了出来,给我浅尝了一口你独有的芳泽,然后,素描双乳的轮廓。
乳头罩链子的冰凉,留住我的舌尖,在链子连住的两个乳房和乳沟之间,来回地掭了起来,又再顺势向下滑,掭到了肚脐。
她忍不住痒,吃吃的笑了,却仍懒洋洋的躺着,任我为所欲为。舌头绕着腰际的链子,向下滑,给那只遮羞的小扇贝阻着去路了,我没有解开链子,要她戴着小扇贝和我做ài,这是我决定要做的事。
我把她翻转身,从她脊背,浴着脊沟,向下掭。佩云的双臀,生过孩子,仍然结实,没有过多的脂肪赘肉。在两团温软的肉之间的深处,藏着那条g弦链子,把舌头伸进去!
一阵奇香扑鼻!我听到几声轻微的呻吟,和吴侬软语。她说:“作孽!”和那些喁喁私语,但,她说什么,我似懂非懂。
年少的时候,她就是用这些腔调和我说话,那应该算是我的母语,那些都听不懂,但不必听得懂的话,那些妈妈的呢喃。
现在,听起来好像是很遥远的事,却是无限亲切。她和爸爸交谈,就是说这些口音。我们两个,会有多年,多少次这些枕畔娓娓的倾诉?佩云在我身下微微颤动,双臀扭动,给捆着的手支撑着上身。
我的枪膛已上满子弹,必须再发射。就揽着她的腰,拉着她腰间的链子,把她的臀儿轻轻抬起,不住的吻着那两个光洁的肉团儿,宝石坠子钟摆般摆动。小扇贝遮着前路。
但后面只有勒着肛门和阴户那条g弦链子,把它拉开一点点,就并不妨碍我进入我的桃花源,去作我的一场孽。
我记得在那个深深的洞里,有我作过的很多的孽,和可能尚未有形体的胚胎。我相信从未试过插得那么深,射精射得那么有劲儿。她说,只要劲道够,射得够深,就会让她怀孕了。
我深信不疑,誓要保证,把我的精子,送到她子宫里,一定要她有了我的骨肉,才可以圆满我们的关系。我终于明白,纵使她愿意和我上床,在我面前赤裸奔放而不以为耻,甚至戴上贝壳乳头罩,都是皮相之事。
除非我在皮相的里面,在她的体内所播的种子,能结成果实,她的肚里,怀着我的骨肉,她才算是我的女人。一下深一下浅的抽送,两手托着她的双乳,小扇贝变成了她的乳尖。她的臀儿贴着我的大腿。
随着我的节奏摇摆,平滑的脊背泌着汗水,直发披散在两肩,宝石串坠子喀哒喀哒的敲击着小贝壳,渐而急速,她的呼息也强烈,然后,我听到我们那野性的呼喊,闻到那松脂的薰香。
“爱我,我要你的爱,深入一点,再深一点,”“我的佩云,我的女人,我永远都爱你。”忘记了身外那冰封了的山川大地,和那万籁俱寂的大千世界,此刻,佩云和我欢爱着,交缠一体,就是地久天长,谁管它有没有明天!
全书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