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得知,自己的名字只是因为阮清歌的一句随口戏言,恨不得将这小妈掐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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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清歌昏睡了一个晚上,起来之时,便是晌午。
硕大的太阳摆在正空,大地一片烤灼。
众将士正在收拾行囊,准备前行。
阮清歌来到那处破败的茅草屋,那哀嚎以及恶臭味传来,她亦是已经习惯,眉头都未曾轻皱一下。
她来到那放有夫妻尸体的屋子,那两人的肚子已经被盖上,那腐臭味十分的明显。
阮清歌和涂楚蓝对着那两人的尸体一阵桶弄,亦是没有发现什么新奇之处。
末了,阮清歌从那两人的身上提取了血液,若是想要知道这两人到底是不是若白的亲生父母,只能如此。
涂楚蓝瞧见阮清歌的动作,眼底划过一丝疑惑。
“王妃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无事!你看看这两人身上可是有什么物品?”若那孩子不是,定然会存有信物。
而那孩子身上没有,便可能在这两人身上。
那涂楚蓝闻声,一脸的窘迫。
刘云徽瞧出,快步上前,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在前翻找,不多时,对着阮清歌摇了摇头。
阮清歌见状,抿起薄唇,她将手中的两个小琉璃瓶放好,随之对着两人道:“我们先出去吧!”
说完,阮清歌向着后方的马车前去,那马车上带的草药,应该整理出来,让萧容隽来看管,不然,这孩子指不定闹出什么祸乱。
那车上的草药也没有多少,皆是从定安镇上采买,一些应急之物,那麝蔓藤,算是这其中最值钱的物件,也已经被那孩子啃咬到七零八碎。
阮清歌回来之时,瞧见那孩子已经睡下,而刀疤男正在侧扇着扇子,面上满是慈爱的笑意。
阮清歌嘴角一抽,这刀疤男还有当奶爸的潜质?
阮清歌命人小心翼翼的将草药拿了下去,随之转身,迈入马车,从袖口处拿出银针,拽起那孩子的指尖,向内刺去,那溢出的血迹,鲜红一片。
光是看那血就知道这孩子身体极为健康。
当那针刺下去之时,阮若白皱着眉头睁开漆黑的眼眸,看到阮清歌动作之时,他哇的一声就要哭出来。
阮清歌眼疾手快的将那血迹取走,冲着那孩子拌了个鬼脸。
那孩子瞧见不住的抽咽,伸出手指向刀疤男控诉着阮清歌。
那刀疤男一脸的为难,他看向阮清歌道:“王妃,咱商量个事呗!”
阮清歌将东西收拾好,正要下马车,她侧目道:“说!”
那刀疤男垂眸看着那孩子道:“王妃,你以后别欺负他了呗,他多可怜啊!”
阮清歌闻言,撇起嘴角,“我可没有欺负他,我现在也是为他好!我去给他验明正身喽!”
说完,她便跳下了马车,向着远处走去。
阮若白扁着小嘴巴委屈的看着阮清歌,伸手竟是想要够向她的背影。
那刀疤男看着着实惊奇,将那两个小粉嫩的馒头攥住,道:“王妃那般欺负你,你还要找她?”
那孩子竟是张开嘴,看着阮清歌的方向,好不委屈的低喃着,“凉……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