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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……”
宁思沅若有所思,想叫苏悔初由侯变王当真不是一件易事,他虽战功显赫,但如今世道相对太平,一个武将的地位就下降了许多。
“臣妾想了想,或许大臣不允许也有他们的道理,他们觉得永盛先封异性王,是无能示弱的表现,担心别国对本朝起了轻视之心,不知臣妾的猜测可有根据?”
“嗯。”
赵挽抿唇,“文官向来觉得颜面重要,殊不知国难当头,天下将倾,朕怎么重用一群只会空谈仁义的东西?”
赵挽语气不善,一想到宁秋水那封信,心头火气更盛,原本以为这老贼只是不愿交权,哪里料到他早做了二手准备!
“皇上息怒。”
宁思沅被他冷厉的语气吓得正襟危坐,身子靠在床榻架子上,大气不敢喘一下。
放眼看当今形势,就算不是绝对太平,但也维持在相对平衡中,难道是自己太过愚钝,看不出赵挽口中的剑拔弩张?还是说,赵挽便是那个野心勃勃的人,目光已经越向了天边?朝中的任何封赏都不会仅仅由着皇上的喜好来,一个明君也不会纵容自己,那么答案只有一个,瞒过群臣,暗中扶持军队,扶持自己的得力助手苏悔初。
宁思沅隐隐觉得苏悔初有炮灰潜质,可是内心又不愿承认赵挽是这样理智近乎凉薄的人,只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,“皇上雄才大略,目光如炬,只要励精图治仁爱百姓,终有一日心中宏愿必定成真。”
心中宏愿,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理想,她可以推断赵挽有理想,却不可以推断是什么理想。
伴君如伴虎,能做到闻弦歌知雅意自然最好不过,能做到闻弦歌知乐谱的人虽然厉害,可那就是找死。
她即使做到这一点,也是出乎他的意料,赵挽锐利的眼神从她面上划过,好像要把人从皮肉到骨头通通看穿一般,让她不禁想起了选秀那天的情景,一位老太监举着西洋放大镜,一点点地打量着她的容颜,这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,叫人心虚不已,忐忑不安,她只能鼓足勇气,勇敢而坦荡地面对着赵挽的审视。
在经过足够的怀疑推断否定挣扎之后,赵挽吐了一口气,目光从她面部移了下来。
宁思沅还是觉得,他这样并不够释然,话说如此,对人的戒备怎能一下子消除?
“臣妾干政了,望皇上恕罪。”
宁思沅故作安然,语气里却含了几分俏皮,想让别人放松,那就自己先放松下来。
赵挽果然脸色好看了许多,“爱妃果然知朕心意啊。”
几分感慨,几分揶揄,还有几分讽刺。
只是宁思沅无心去猜他语气里夹带着的含义,君王的谋略城府,不是她可以丈量的。
“皇上过奖了。”
宁思沅谦虚一笑。
赵挽理了理自己的衣袖,手中无意识地揉搓着信纸,“还有一事,你姐姐的事也已敲定,明日即可下旨。”
“恭喜皇上。”
事情拖得不算短了,宁思沅暗松了一口气,终于不用再跟她一个屋檐下相看两相厌、偏作亲密意了!
“朕要给她多大的名分,你心中可有计较?”
“全凭皇上定夺。”
两人隔得极近,她眸光诚挚,没有半分不愿。
“好。”
说完这个字,赵挽扶榻站了起来,对她道:“朕折子还没看完,回去了,你自个儿好好歇息。”
宁思沅连忙下榻行礼,福着身子恭送皇上。
赵挽却未叫起,自顾自地往外走。
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还差一步便要迈出门去,宁思沅抬起头来大声问道:“皇上现在信任臣妾吗?”
作者有话要说:权谋可真是难写呀……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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