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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5章（第3页）

的一下撞开。

&esp;&esp;“gcpd！”

为首一人喊着哥谭警局的口号，强硬的撞进来。

一群人涌在他背后。

布鲁斯看着这一幕，他望着人群像是看见变形的蜂巢与爬动的蠕虫。

他脸上笑容消散，更苍白了些。

&esp;&esp;不止一双手扶在他肩膀上，有人试图把他搀扶起来。

&esp;&esp;更多人握着枪，靠近地面上失去意识的劫匪们，弯腰给这些犯罪者扣上手铐。

&esp;&esp;还有一个人靠近了他。

&esp;&esp;“哦，布鲁斯。”

这个人喟叹，带着惋惜，以及一种布鲁斯本人在很多年里已经习惯并麻木的同情。

&esp;&esp;布鲁斯揉了揉眼睛，他的视野终于不再晃动了，于是他看见一副老套的眼镜框。

“吉姆。”

布鲁斯微笑道，给了他面子，任凭对方把自己从地上拽了起来。

&esp;&esp;詹姆斯·戈登看起来像是咽回了一声叹气，冲他摇了摇头。

&esp;&esp;布鲁斯以一种无辜和迷茫回视了他。

“怎么。”

他说，“我没有受伤。”

&esp;&esp;“救护车在楼下等你，就当做顺便，检查一下好吗？”

戈登语气诱哄，但内里是强硬的，顿了顿之后，这位哥谭警局的警长又问，“布鲁斯……你刚刚看见了什么？”

&esp;&esp;“一个怪物。”

布鲁斯说。

&esp;&esp;“怪物……蝙蝠侠？他去哪里了？”

戈登追问，握紧了枪。

&esp;&esp;布鲁斯轻飘飘的扫了一眼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
他回答，坦率的。

&esp;&esp;这一次戈登真的把那口气叹了出来。

他一只手紧紧箍着布鲁斯的胳臂，同时指挥道：“蝙蝠侠肯定还没有逃远，快追！”

&esp;&esp;另一群蠕虫就这样滚啊滚的爬走了。

&esp;&esp;布鲁斯看着讥讽，又露出一个笑。

戈登在旁边问他，“天啊，布鲁斯，你该不会磕高了吧？”